作者:谭雅玲 中国外汇投资研究院 独立经济学家
近日美元指数在104点迂回不再升值态势明显,虽然美元指数达到2023年11月17日的高点,但比较美元指数近几年升值回贬的态势目前处于比较重要时段。比较之间舆论评论则是美元需要贬值当务之急,这就是美联储几位官员抵制美联储降息预期,他们十分明确美联储加息职责并未完成,降息时机并不适宜。
一方面美元贬值难度在于经济比较优势彰显美元升值不得已,但相对美联储加息则是不安逸参数。在美元升值与美联储加息比较中,美联储加息的美元利率对美元地位与影响力更为重要。毕竟持有美元的利率水平优势将是美元收益与风险利弊重点,相较美元汇率上扬或不利于美国自身结构与逻辑特性,反之对其它货币或商品则是更多利益与利好面的推进。美元不会干赔本的买卖,这是美元不升值想贬值的关键美国因素权衡,也是美联储要加息不降息宗旨与战略方针的根本利益诉求。如果搞清楚美元的基本道理,美元贬值的评估指引与价值水平就是美元不升值和求贬值的基本思路与方向参数。目前美元节制升值是因为美元是高估的货币,从历史到现实美元基本国策就是力图美元贬值为定力,反之美元利率要拔高则是美元整体组合框架核心利益之重。毕竟美元利率高位有利于美元收益性,如果美元零利率毫无利润回报,去美元化潮流或许与此有关。由此,伴随美联储加息进度,美元国际支付使用率大幅上升足以表明美元利率比美元升值汇率则更加具有现实意义。这或许是从价值、收益以及利益比较之间决定美联储不降息的焦点所在。然而,美元升值不利与美联储加息,因为这会对实体经济和企业形成积压效应,美国商业利润、产品竞争或机构海外为主架构将会受损收益与竞争优势。因此美元贬值既是美国国家与企业需求所致,也是美元利率峰值与美联储政策关键参数。
另一方面美联储降息过于急躁无理由的意图求美元贬值为需,而通胀反复刺激性可能适宜再加息。今晨看到美联储3位官员一致抵制市场对美联储降息的预测,他们分别表示不赞成过急降息,其中克利夫兰联储行长梅斯特告诫不要过早过快下调利率。她暗示目前不急于开始降息,如果经济如预期般发展,美联储可能对“今年晚些时候”降息更有信心。同时她表示美联储官员希望看到更多表明通胀率正在向2%目标回落的证据,借贷成本不宜过早降低。梅斯特表示,她仍倾向于2024年降息三次;不愿提供降息的时间安排,认为没有降息的急迫性。明尼阿波利斯联储行长卡什卡利对近期通胀回落表示欢迎,但他强调央行尚未实现抗通胀目标。卡什卡利周二表示,“我们还没有完全达到目标,但在通胀方面取得了很大进展。”在谈到3个月和6个月通胀指标“基本”达到2%时,卡什卡利认为,“如果我们只是认为我们将继续经历一直在经历的事情,即通胀率有望回到2%的目标,我不想说已经完成使命”。卡什卡利表示,在劳动力市场强劲的背景下,美国今年“很有希望”避免经济衰退。不过他认为全球和国内经济面临地缘政治动荡的风险。包括美联储主席鲍威尔在内的多位美联储官员最近几周也发表了类似言论,市场预期3月降息的概率已经将至20%,5月降息可能依然具有争论,其中核心参数是通胀。目前市场预期降息集中利率高位,美元基准利率5.5%是22年高利率,但相比较美国经济新业态、新逻辑、新构造,美元利率或许并未达到高水平,经济升级与利率上调似乎并不对称美国新经济现实,毕竟美国经济非传统化模式与套路。正如德银预测所言,经济增长加速、更高政府赤字、通胀波动上升或意味未来利率高水平需要重新界定,2008年低利率难以再现,相对利率峰值面临新选择是难题,也是预期降息的不切实际之论。当前关键问题在于未来5-10年或更长时间的利率稳定水平在哪?德银指出关键的一个因素,利率是前瞻性的,因此未来经济增长预期很重要。当下IMF和OECD都分别上调2024年经济增长预期,这与2023年最后一次评估不一样,增长上调应该是利率参数重点。经济增长是利率的主要决定因素,随着人工智能等新技术带来更快增长潜力,经济匹配环境是利率上行驱动力与刺激性。尤其美国通胀上涨参数与结构与其它国家明显存在差异,美国侧重服务体系价格上涨因素将是美国通胀反弹高涨驱动力,目前通胀指标已经从低转向上涨态势,美联储加息依然具有空间与条件。
结合目前形势与情绪,美元升值有限与贬值加剧是春节假期海外市场重要关注。而美联储降息预期炒作将转至美股技术修正期的下跌行情参考是关联因素,美元贬值与美股下跌并行,美债收益率上扬将是美国财政发债支持性因素与市场炒作重点,其宗旨就是力促美元贬值。